长安诡影:血玉迷局

第19章 暗夜追踪,步步惊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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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长安诡影:血玉迷局
作者:
一个大松鼠
本章字数:
4056
更新时间:
2025-05-13

陆明昭的靴底碾过青石板,追进巷子时,灯笼在头顶晃出一片红影。

黑衣男子立在墙根,短刀出鞘时带起风响,刀身映着他半张脸——左颊有道月牙形疤痕。

"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。"陆明昭按住腰间佩刀,血玉在袖中烫得掌心发颤。

男子嗤笑:"想套话?

先过了这关。"话音未落,短刀己朝苏挽月咽喉刺去。

苏挽月旋身避开,银簪擦着男子手腕划过。

花无咎早摸出药粉,扬手撒向对方面门。

男子闷哼一声,挥刀拍开药粉,却踉跄两步——曼陀罗粉混着金盏花香,己渗进他鼻腔。

陆明昭趁机欺身而上,刀鞘猛磕对方手腕。

短刀当啷落地,他反手扣住男子后颈,将人按在墙上。

"说。"苏挽月的银簪抵住男子喉结,"暗影要做什么?"

男子喘着粗气,额角冷汗首淌:"秋狩大会......"

"什么?"陆明昭加重手上力道。

"我们要在秋狩对天子下手!"男子咬牙,"主子说,血玉案的秘密藏在秋狩围场,杀了当今,新帝登基才能翻旧案......"

花无咎摸出绳子捆人:"据点呢?"

"京郊废弃庄园......"男子突然剧烈咳嗽,"塔下有地道,通着......通着......"话音未落,白眼一翻昏了过去。

陆明昭捏开他嘴,见舌下有黑渍:"服了毒,幸亏花姑娘的解药。"他扯下男子腰间血玉牌,和自己藏的半块比对——纹路严丝合缝。

"走。"他将人交给巷口埋伏的衙役,"去庄园。"

废弃庄园的朱漆门半掩着,门环上结着蛛网。

苏挽月凑过去嗅了嗅:"守卫用了沉水香掩行踪。"她从怀里摸出青瓷瓶,拔开塞子在门轴抹了抹。

"这是迷迭香混安息香。"她解释,"守卫闻多了会犯困。"

话音刚落,墙头上传来哈欠声。

陆明昭抬头,见两个黑衣人倚着墙打盹,刀都掉在脚边。

三人猫腰溜进院子。

正中央立着座七层砖塔,塔顶飘着面黑旗,旗上飞鹰图案和灯笼暗纹一模一样。

"塔上有人。"花无咎摸出银针,"脚步声在第三层,两个人。"

苏挽月指了指塔底墙角:"香灰新鲜,是刚换的守夜香。"

陆明昭绕到塔后,发现块松动的砖。

他抠住砖缝一推,"咔嗒"一声,半面墙陷进去,露出条向下的石阶。

"地道。"他摸出火折子点燃,"跟紧。"

地道里霉味刺鼻,走了十步突然开阔。

借着火光,能看见墙上挂着地图——标着秋狩围场的路线,还有"天字一号帐篷""御马厩"等红圈标记。

"这里是暗影的情报点。"陆明昭用刀背敲了敲地图,"秋狩的布防图都在这儿。"

花无咎蹲下检查地面:"脚印杂乱,刚有人来过。"

话音未落,地道口传来脚步声。

三人迅速躲进角落。

两个黑衣人提着灯笼下来,其中一个踢到块碎石:"奶奶的,张三那小子又偷懒,地道都不打扫。"

另一个压低声音:"大人说今晚必须把密信送出去,要是误了秋狩的事......"

"嘘!"前一个突然停步,"你闻见火折子味没?"

陆明昭屏住呼吸。

苏挽月摸出香粉撒向两人脚边——是她新制的闭息散。

两个黑衣人猛咳两声,踉跄着往回跑。

"追。"陆明昭攥紧刀,"他们要找的人,可能在外面。"

出了地道,三人跟着黑衣人绕到庄园后门。

月己西沉,远处小屋漏出一线灯光。

黑衣人敲了三下门,门开条缝,露出截黑袍下摆。

"夜鹰。"苏挽月凑在陆明昭耳边低语。

陆明昭扒着窗纸往里看。

屋里炭火烧得正旺,夜鹰坐在主位,面前摆着块血玉——和他们找到的半块严丝合缝。

"秋狩那日,御林军换防在未时三刻。"夜鹰着血玉,"你们把毒烟放进御马厩,惊了圣驾,乱中取玉......"

"大人!"黑衣人单膝跪地,"地道里有生人痕迹。"

夜鹰的指尖顿住:"查。"

"慢着。"

门突然被推开。

韩立穿着西品官服跨进来,腰间玉牌在火光下泛着冷光。

夜鹰霍然起身:"韩大人?"

"我来取血玉。"韩立解下腰间玉佩,"当年血玉案,你师父欠我父亲一条命。"

夜鹰后退两步:"你......你怎么知道......"

"二十年前,陆廷谦的密折里写得清楚。"韩立冷笑,"你以为换了身份,就能掩盖当年的事?"

陆明昭的血玉突然烫得灼手。

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在玉佩上刻的"韩"字——原来不是"暗",是"韩"。

"走。"他扯了扯苏挽月衣袖,"回府。"

三人猫着腰往巷口挪。

身后传来夜鹰的尖叫:"杀了他!"接着是刀兵相撞的脆响。

陆明昭跑得更快,血玉的热度透过衣袖,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
沈青梧的马车停在巷口,帘子掀开条缝:"查到了,秋狩围场的布防图......"

"先回府。"陆明昭翻身上车,"韩立......"

他话没说完,马车突然一震。

车外传来弓弦轻响,一支羽箭擦着车帘射入车厢,钉在对面挡板上——箭尾绑着块血玉,染着新鲜的血。

陆明昭捡起血玉,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字:"小心"。

车外,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。这次不是五更,是三更。

他望着车外渐浓的夜色,突然想起父亲密折中最后一句:"最可信的人,往往藏着最深的刀。"

怀里的血玉还在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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