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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推开会议室的胡桃木门时，腕间碎钻手链突然发烫。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身来，金丝眼镜链在耳后划出冷光，翡翠袖扣却刺得我瞳孔骤缩——那抹帝王绿，与周太太遗物中的戒指同出一辙。
"田主管，认识这个？"周景淮将袖扣摘下放在会议桌上，祖母绿切割面折射出我苍白的脸。他指尖轻叩桌面，声线像淬冰的刀刃，"十五年前，它还戴在我母亲手上。"
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，我恍惚看见十八岁那年的雨夜。传媒大学后巷，穿连帽衫的少年将昏迷的我扶上摩托，后视镜里闪过一模一样的翡翠冷光。
"周副总，这是合规部提交的……"我试图用文件隔开距离，却被他攥住手腕压在桌沿。冷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，他撕开衬衫领口露出狰狞伤疤："看见了吗？你父亲留下的'礼物'。"
地下车库监控死角，周景淮将我困在迈巴赫与墙壁之间。他掌心温度烫得惊人，喉结滚动时翡翠袖扣擦过我锁骨："当年你父亲作为药代，往我妈输液袋里注空气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？"
我摸到藏在丝袜里的备用U盘，金属棱角硌得大腿生疼。十五年前实验事故的真相在脑海中重组——周太太是主谋，我父亲是执行者，而周景淮的生母（林氏）是受害者。
"你接近我，就是为了复仇？"我反手将咖啡泼在他定制西装上，褐色的液体沿着翡翠袖扣蜿蜒而下，"就像当年你设计让我发现周董的养生茶有毒？"
他突然轻笑出声，抹去我唇边的咖啡渍："田小满，你父亲临终前在遗书里写了什么，不想知道吗？"
深夜加班时，周景淮将我堵在茶水间。他掌心温度烫得惊人，喉结滚动时翡翠袖扣擦过我锁骨："合作如何？你拿真相，我要周氏。"我反手将咖啡泼在他定制西装上，褐色液体沿着祖母绿切割面蜿蜒："周副总，你父亲最恨的就是背叛。"
新药二期工程奠基仪式上，周景淮作为集团继承人剪断红绸。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周太太的监狱采访录像。"我认罪。"画面中的女人面容枯槁，"但实验体007的死，是周董亲手……"现场哗然中，周景淮转身望向我，翡翠袖扣在镁光灯下碎成星芒。
我握紧话筒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："周副总，对于令堂的遭遇，您是否早知真相？"他踩着满地碎绸向我走来，皮鞋跟碾过我的影子："田小姐，不如先解释你U盘里那些周董与境外账户的往来记录？"
顶楼天台，周景淮将我抵在安全门上。他腕间新添的刀伤还在渗血，翡翠袖扣却完好无损："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？"我仰头承接他暴烈的吻，血腥味在舌尖漫开："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你母亲清白的人。"
他突然咬破我嘴唇，雪松香混着铁锈味："田小满，你玩火的样子真像她。
跨江大桥上，周景淮将翡翠袖扣抛向江面。浪花吞没最后一点冷光时，我按住他正在解我衬衫扣子的手："当年你救我，就因为我是药代的女儿？"
"不。"他扯开领带缠住我手腕，"因为你在辩论赛上说'真相是最高贵的奢侈品'。"大桥护栏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，像两柄出鞘的刀，"而我，想看看你能为这句话付出什么代价。"
大桥护栏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，像两柄出鞘的刀。警笛声撕裂夜幕时，我摸到藏在发间的录音笔，江水在桥墩下翻涌，周景淮将我压在引擎盖上："现在，我们才是共犯了。"
江畔别墅的落地窗映出我苍白的脸，我被周景淮囚禁的第三天，暴雨冲垮了跨江大桥的护栏，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。他掐着我脖颈将我按在落地窗前，翡翠袖扣抵在我太阳穴，金属冷意渗入骨髓："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？"
他指腹着我脖颈的淤青，那是三天前在车库留下的印记。
我凝视窗外垮塌的桥栏，江面漩涡吞噬着暴雨："因为我是唯一能证明你母亲清白的人。"指尖掠过胸前的项链吊坠，十五年前实验事故的真相文件，此刻正躺在我胸前的项链吊坠里，泛黄纸页上还沾着父亲的血指印。是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。
周景淮突然松手，我跌坐在波斯地毯上咳嗽。他转身从酒柜取出威士忌，琥珀色液体顺着冰球裂痕蜿蜒："田小满，你比你父亲聪明。他到死都以为，那支空气针是意外。"
深夜，我摸到藏在枕下的碎钻手链，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。周景淮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，我轻轻掀开被子，月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。我摸着脖颈处的淤青，将录音笔数据导入加密云端。屏幕突然闪动，弹出境外IP的威胁信——当年周太太的同伙，终于按捺不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