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书在谢凛指间化为灰烬,肠壁焦油滴落刑架,竟将萧晚足踝铁链熔出青烟!嘉宁腹中狼爪胎婴撕开肚脐,爪尖勾着半卷脐带血诏扑向灰烬——
“弑父者孕蛊”五字遇火突变:
“双生药魂,父血养之”。
胎婴利齿啃上谢凛腕骨“药奴印”,孔雀蓝蛊线顺齿缝钻入血脉。他左眼狼瞳骤缩成竖针:“孽种也配弑父?”玄鞭绞住胎婴脖颈,鞭身倒刺却扎穿自己掌心!
陛下要的药引,该归位了。”嘉宁抓烂小腹塞入胎婴,孔雀蓝丝线缝合皮肉如纳鞋底。她子宫突凸狼爪形状,胎声尖啸震落梁尘:“谢凛——还我生父血!”
萧晚锁骨狼瞳金焰顺铁链烧熔刑架,腹脐血洞喷出冷梨香雾。雾中浮现金纹脐带,缠住嘉宁脖颈拽向谢凛:“你的药父在此,吸干他!”
谢凛徒手捅进嘉宁腹部,扯出血淋淋的胎婴。婴腹肚脐镶着玉珏碎片,上刻:
“腊月初二,父食子”。
胎婴突咬谢凛腕脉,喉管发出皇帝的笑声:“凛儿喂的药血,滋味可好?”
谢凛右眼窟窿窜出紫焰,焚向胎婴心口鎏金簪。簪体遇火显影:三岁谢凛正被皇帝按头啃食死婴!
“原来我是这样成了药引…”他獠牙反咬胎婴喉管,“那便父债子偿!”胎血顺喉灌入,嘉宁子宫猛缩如绞,呕出大块紫参膏。
膏体裹着半枚钥匙落地——正是沈墨白死前藏的地宫二层钥!
钥匙插入萧晚腹脐血洞,“咔嗒”转动刹那,她锁骨狼瞳金纹迸射。百道金光钉穿胎婴,婴尸暴缩成狼形胎记,烙回嘉宁子宫!
“双生债,今日清。”萧晚染血断簪挑开谢凛衣襟,他心口赫然烙着相同的狼记!
簪尖刺入狼记刹那,地宫方向传来轰鸣。刑架突然坍塌,碎石中浮出鲛绡血诏:
“蛊债未偿,父命先祭”。
诏文“父”字剥落,露出“嘉宁”血名!
嘉宁腹部狼记突突如拳,击穿她肚腹。
血洞中爬出蛊虫,虫腹镶着谢凛的狼瞳。
那瞳仁映出的,竟是萧晚手持断簪刺向皇帝后心!
可现实中,她簪尖正抵着谢凛心窝。
簪尖抵进谢凛心窝狼记的刹那,蛊虫腹中狼瞳幻象骤然破碎——萧晚手中断簪竟贯穿皇帝后心!而现实中谢凛心口喷溅的血珠,在空气中凝成“弑君者诛”西字,反刺入她锁骨狼瞳!
“呃啊!”萧晚右眼金纹爆裂,那血字竟顺着视神经钻入脑髓。谢凛突然抠进自己腹部,扯出腹部血书掷向刑柱——油污肠膜遇风展开,篡改的“献阿翎母”刀痕处,赫然黏着半片紫参膏,膏体包裹的正是地宫二层钥匙齿尖!
钥匙齿突射金光,刑柱“咔嚓”裂开暗门。门内百具冰尸齐跪,中央水晶棺中女尸心口的鎏金簪嗡嗡震颤,簪尾孔雀蓝丝线如活蛇窜出,缠住萧晚滴血的簪尖。
丝线绷首刹那,盲肠血书上篡改的刀痕竟游出小字:
“姜沅剖腹产双胎,长女阿翎,次子凛——”
“子”字未显全,皇帝的身影己堵死暗门。他六指抚上水晶棺,指尖紫参膏滴落棺沿:
“朕的好儿媳,该唤你阿姊,还是药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