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凛被冷梨香网悬吊半空,腹脐处蛊虫镶着的孔雀蓝眼瞳骤然开裂。萧晚腕间狼图腾金焰顺香网蔓烧,所经处“谢凛献”血字如活蛆蠕动,竟重组成【萧晚弑母】!
“腊月初二的药引…”他左眼窟窿滴落混着紫参膏的金血,“该换你献祭了。”
金血坠地滋响,萧晚腹中蛊胎暴动,肚皮凸出狼形抓痕。嘉宁突然剖开冰尸孕肚扯出脐带,缠上自己小腹:“本宫的皇儿,缺个药魂保姆!”脐带扎入萧晚肚脐刹那,她孕脉突显——双生胎的搏动震得香网剧颤!
“恭喜公主,双龙之相!”御医银针探向萧晚腕脉,袖口孔雀蓝丝线若隐若现。
谢凛指尖蛊虫射断吊网,玄鞭卷走银针:“本王的药奴,轮不到你诊。”针尖反刺御医右眼,眼珠爆浆间,人皮面具熔落——赫然是沈墨白灰败的尸脸!
“殿下…”尸唇蠕动,“蛊胎需生父心头血养胎。”尸手突持利刃刺向谢凛心窝,被他拧腕反割。刀刃转锋划破萧晚孕肚,血溅处——
蛊胎狼形胎记竟拓在嘉宁小腹!
“双生胎移宫?!”谢凛染血的掌心摁住嘉宁腹上狼记。胎记突凸如活狼噬咬他手指,嘉宁护甲猛扎他手背:“药引归位,本宫便赏你养胎权!”
紫参膏混着溶胎药灌向萧晚喉间:“喝净了,好替本宫产乳。”药碗被谢凛踹翻,他却掐着萧晚下颌逼咽毒汁:“既是药奴,溶了野种更干净!”
萧晚齿缝咬破毒囊,紫黑药汁喷溅嘉宁裙摆。孔雀蓝宫锦遇毒“嗤嗤”蚀洞,露出内衬襁褓布——正是地宫那方【弑母者王】血诏!
暖阁烛泪成血,萧晚被铁链锁在药炉旁。
“蛊胎既移,便用生母乳血养着。”谢凛撕开她衣襟,尖被金钳夹出紫血,滴进碗中混了溶胎药,“嘉宁饮了这乳药,才算彻底成胎。”
嘉宁护甲端碗轻笑:“好姐姐的乳,本宫定一滴不剩…”药碗触唇刹那,萧晚枕下断簪射穿药碗!
溶胎药泼上嘉宁小腹,狼形胎记突爆青筋。她嘶嚎抓腹,指甲抠下整块皮肉——
那胎记竟连着萧晚腹脐的蛊虫尾线!
皮肉在嘉宁掌心化为血水,露出金纹诏书:【移胎者,承双生债】。
谢凛突然剖开萧晚腹脐,扯出蛊虫尾线系上自己腕骨。
线端赫然缀着半枚玉珏,珏面浮出小字:
腊月初二,谢凛献乳母。
“乳母”二字,正被血涂改为【生母】!
“生母”血字在玉珏上突蠕如活虫!谢凛腕骨蛊线骤绷,萧晚腹脐鲜血喷溅中,整团蛊胎被扯出胞宫——胎膜裹着的狼形婴孩心口,竟嵌着半枚鎏金簪头!
嘉宁撕腹狂笑:“药魂胎归位了——” 却被胎婴利爪掏穿肚脐,爪尖勾着孔雀蓝丝线反扎她子宫。线端系着的玉珏“咔嗒”裂开,露出微型卷轴:【腊月初二,献萧晚母,换药魂胎】。
“原来我娘…”萧晚锁骨狼瞳金焰焚天,“是你杀的!” 金焰顺蛊线烧向谢凛腕骨,那“生母”血字在火中熔成萧晚生母的闺名:姜沅。
谢凛突然拽断蛊线塞入口中,齿间碾碎玉珏卷轴。羊皮碎屑混着血吞入喉,他剖腹抓出自己盲肠——肠壁上赫然烙着姜沅的遗书!
血字在油污肠膜上浮凸:
“凛儿,腊月初二带阿翎逃…”
“阿翎”二字被刀痕粗暴划改,最终定格为:
“腊月初二,献阿翎母”。
肠子猛被扯首,映出皇帝执刀篡改的剪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