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一段时间,是否发现刘协有任何反常的行为?”
刘宏将目光,放在青龙的身上。
在听到刘宏的询问,青龙的脸上,流露出几分异样的色彩。
支支吾半天,最终还是咬着牙说道:“陛下,二皇子……二皇子他在玩女人。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“二皇子,他在玩女人?”
“你确定?”
青龙的言论,首接将刘宏吓了一大跳。
二皇子玩女人?
刘协居然在玩女人?
这莫不是在开国际玩笑。
刘协才多大,现在不过五岁罢了。
身体发育都不成熟。
就那么一点点大的小丁丁,他玩的动吗?
哪怕刘协真的是个穿越者,拥有几十岁人的心智,此时的刘协,也是有心无力。
“陛下,微臣在打探这个消息之时,也颇为震惊。”
“不过己经从多方面得到了印证。”
“他不是那样玩的,而是用手指。”
“据说己经坏了好几个宫女的清白。”
用手指?
听到青龙的话,刘宏缓缓的站起身来。
有意思。
这件事情,己经愈发的有意思了。
这是有心无力,改用手指了?
哪怕是太监,都不带刘协那样玩的。
自从知晓刘辩中毒的事件,跟刘协脱不开关系,刘宏敏锐的意识到,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
虽说刘宏将身旁的女人以及身旁近侍,全部都排除了一遍,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穿越者。
可不要忘了在汉末三国时代,自己这位汉灵帝,除了给人一种昏庸无能的表现之外,似乎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的存在。
那些穿越者看不上刘宏,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无论是刘辩还是刘协,都是后世的皇帝。
尤其是汉献帝刘协,一生都在为匡复汉室而努力。
而这位大汉的末代天子。身处乱世,面对汉室将倾,却又无可奈何。
不少人都对刘协,感到悲哀。
那些穿越者暗中投靠刘协,提前谋篇布局,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更有甚者,不少番茄小说上都有穿越成刘协,或者是穿越成刘协的存在。
他们被穿越者取代,也是说得通的。
刘宏有种预感,刘协要么就是被穿越者夺舍,要么就是身旁有穿越者暗中相助。
总之一句话。
相信自己,这个便宜儿子。
一定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。
……
二皇子所在宫殿。
一张巨大的大床之上,刘协头枕在一名宫女的胸脯之上,另外一只手则是放在宫女的怀中。
还有一只不安分的手,则是在另外一名宫女身上,胡乱地探索起来。
周围还有几名宫女,挣不着任何衣物跪倒在他的面前。
那一张张柔弱的身躯,都在不停的颤抖。
望着这一切,享受权力带给自己的快乐。
刘协的脸上,却没有流露出半点喜悦感与成就感,反而愁眉苦脸,陷入了沉思当中。
“我靠,别的穿越者。都是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,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身边美女如云。”
“可我倒好,虽说成为了大汉二皇子,未来的汉献帝刘协,甚至还拥有金手指桃花录。”
“可问题的关键是,老子由一个三单身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突然一变成为了只有五岁大小的娃娃。”
“这不是坑爹吗?还是坑到姥姥家的那种。”
说到此处,刘协不由的摇了摇头。
脸上流露出一副,跟他现有年纪,完全不相符的惆怅感。
不错,刘协正是一位穿越者。
前世的他,浑浑噩噩过了三十多年,还是一事无成。
像他那种没房没车没存款的人,别说他老婆,就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。
好不容易穿越到汉末三国时期,还成了未来的汉献帝刘协。
不仅如此,还携带了一个逆天的金手指。
桃花录!
顾名思义,就是收集天下美女。
刘协的脑海当中拥有一本册子,上面一片空白。
若是能够将拿下女子的清白,就能够将其收录在册。
根据女子的身材相貌等各种属性,让刘协获得一定的能力。
而桃花录对于那些女子,并没有明确的要求。
只需是处子之身便可。
如此逆天的存在。
不就是奉旨泡妞吗。
既能够得到天下的美女,又能够获得一定的系统奖励。
刘协相信,凭借着桃花录,他一定能够将天下所有的女子,全部都泡到手。
让自己赚得盆满钵满,大赚特赚。
可问题的关键是,他现在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孩子。
即便有这方面的想法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最开始之时,刘协还不死心。
以为只要拿下一血便行。
于是乎。
兵行险招采,取手指的办法。
结果就是弄得自己一手血,始终没有半点的收获。
也让刘协彻底死心下来。
深呼吸一口气,刘协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身来。
恰在此时,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呼喊之声。
“陛下驾到!”
陛下?
听到这两个有些熟悉又较为陌生的词,让刘协愣在当场。
好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陛下是谁?
不就是他那位便宜老爹,历史上被称之为昏君的汉灵帝刘宏吗。
大半夜的跑到自己这里来,究竟想干什么。
难不成。
是自己陷害便宜大哥刘辩的事情,被刘宏给知晓了,特地来这里兴师问罪。
这个想法一出来,便被刘协抛之脑后。
不说他做的天衣无缝,不被任何人察觉。
就说他采取特殊混合毒药。
这等先进的办法,以现代人的智慧与手段,压根就察觉不出来。
“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赶紧将衣服穿好。”
“记住待会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若是在父皇面前说漏了嘴,我将你们剥皮拆骨,剁成肉泥!”
刘协恶狠狠地扫视着这些宫女,言辞犀利,言语冰冷的说出这等威胁的话。
“诺!”
众多宫女们被吓得瑟瑟发抖,低头应允下来。
她们早就知晓这位二皇子身心暴躁,稍有不如他的意愿,对方非打即骂。
早就己经从心眼里为之畏惧,自然不敢违抗刘协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