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之羽:徵你一人心

第97章:没发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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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云之羽:徵你一人心
作者:
山茶贝
本章字数:
4304
更新时间:
2025-03-22

宫远徵留在药房越来越长,经常一个白天都不见人影,医术晦涩难懂,没有宫远徵在,她也看不懂。

他身上再没有熏香,透着清苦的药味。

不知道是不是沈安冉的错觉,宫远徵的心跳声越来越弱,因为她从怀疑开始数心跳才三天。

可是……正常人的心跳本来就会因为情绪状态在一个数值范围内上下波动。

炼化蛊虫,用什么炼化。

张大通说喂养蛊虫要用心头血,那炼化蛊虫是不是也要用到心头血。

她问了宫远徵,他说是,但是现在没用。

可沈安冉还是不安

碰到宫远徵的胸口对她来说太简单了,他们每日都睡在一起,可是沈安冉抱住他摸上胸口时,他除了脸红也没反抗过,看不出一丝异样。

疑神疑鬼了两天,沈安冉觉得还不如扒开衣服看看。

这夜,宫远徵给沈安冉准备了药浴,浴桶里的水黑乎乎的。

原本沈安冉以为宫远徵说她虚是开玩笑,现在洗完出来她也是一身药味,光闻着就发苦。

“阿徵,时间到了吗?”沈安冉蔫蔫地靠在浴桶边上,被苦涩的药味熏得发昏,要泡足小半个时辰。

宫远徵有些飘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“快了,还有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
“可是我好困,今晚不讲课了好不好,你和学堂的老学究一样,每天说的我头疼。”沈安冉有些丧气,脑子里记了一堆的药名,记了忘忘了记,宫远徵一定觉得她这个徒弟很丢脸。

“好。”宫远徵在外应道。

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,沈安冉把兑好的水把身上的药液冲掉,穿上衣物,外头披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。

特别适合吃火锅。

开了门,外头的冷风迎面吹来,困意都被吹散了几分,宫远徵站在旁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,沈安冉握住他的手,他回手叩紧,相伴而归。

“明天是不是不用泡了?”

宫远徵点头,“只能说暂时,等过几天我在看看。”

沈安冉郁闷地嗯嗯两声。

这几日雨没停过,这几天都湿冷湿冷的,屋里和浴房都要点着炉子,推开门就是暖和的热气。

沈安冉解下披风给宫远徵,跺着脚在火炉旁伸手烤火,宫远徵随手挂了披风,灭了大部分的灯,把热了的汤婆子放进被窝里,自己先钻了进去。

沈安冉手暖和了,急急地床上钻,宫远徵让开了位置,抱着刚上来的沈安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
被子里温度对宫远徵来说有些高,手心都在出汗,但是对沈安冉来说正好,等半夜汤婆子的温度降下来,等他觉得不热了,沈安冉又会觉得冷,在半夜惊醒。

今天她好像特别闹腾,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,前两日也是。

腰间的带子被扯开,宫远徵才惊觉今天不太一样,她的手顺着衣服探进来,有点凉,但这己经是她烤热的手了。

他抓住她的手,小声道:“安冉,别闹有人。”

“屋子里也有人吗?”

她眼里的惊慌之色一闪而过,缩到怀里,小小的一团,宫远徵有点后悔,应该换个她不那么怕说法,“没有,在屋外的树上。”

他用手把她圈抱起来,等着她绷紧的身体的放松下来,手又探进了衣服,真是锲而不舍,他伸手抓住衣服,她力气没他大,气呼呼地扯着衣服:“为什么不给我看,是不是有事瞒着我。”

他佯装无措,“你不可以乱来。”

说着,他趁她没反应过来给她翻了个面,她又扭回来面对他,“宫远徵,我就看一眼。”

再不给看就要生气了。

宫远徵哦了一声,半推半就地松了手,腹部的肌肉因为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绷紧,显出明显的线条,柔软的手在腰上转了半圈,顺着摸上了胸口。

她没有用力,抚过的地方一片发麻,像有羽毛划过。

他耳朵有点发热,不明白她怎么能如此面不改色,每次都是这样,宫远心中徵愤愤不平,抓住按在胸口的手,软乎乎地像没有骨头一样,“你喜欢吗?”

不能再摸了,再摸下去他就睡不着了。

“喜欢啊——”沈安冉含糊应了一声,没找到伤口,她转头找了丹药,在夹层里把药拿出来瞄一眼,五成的药力,一点都没少。

真得是她多想了吗?

沈安冉有点泄气,帮宫远徵拉好衣服胡乱打了个结,张嘴打了个哈欠,最近睡眠好了很多,还有点嗜睡,宫远徵也一样。

是不是春困的时候到了。

可能还会有夏乏秋倦冬眠。

她懒懒地窝到宫远徵身边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
宫远徵在她眉间吻下,把眉抚平,心中庆幸她对养蛊之事一窍不通,哪有人天天用心头血养蛊。

这样多睡也好,能养养身子,等药效过了再泡几次药浴,她不会发现的。

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消她学医的热情,他说得那么枯燥,就是为了逼她睡觉。

宫远徵阖上眼睛,疲累涌上来,陷入昏睡。

一觉天明,阳光从纱窗穿过,把屋子照得亮堂,沈安冉醒来,仰着脸看宫远徵,很少,她醒来后宫远徵还没起的时间根本没有。

都是醒了找不到人,等他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回来找她。

她静静躺了会,最后脑袋沉沉的,小心从床上爬起来,却还是吵醒了宫远徵。

沈安冉可没有吵醒他的自觉,昨天八点多睡到现在差不多十点,都快14个小时了,再睡骨头都软了。

“己经辰时一刻了,起来用膳,别睡了。”

沈安冉洗漱完去和宫女传膳,回头就看到宫远徵出门往药房去了,“我马上回来,安冉等我。”

药房里是虫子的叫声,宫远徵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瓦瓮,银针从无名指刺入,心法运转,内力逼出三滴精血落入瓮中。

纱窗大开,宫远徵能感觉到沈安冉透过窗看着自己,她那个位置看不到细针,也看到他指间逼出的精血。

他装模作样拿着一个血勺放在瓮里,过了一会又原封不动地拿出来。

还有一年,安冉给他的丹药要用在他取心头血的前后,让蛊虫重新认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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