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太医:我有跟你说过,你去的话没有用,只有希望那些专门采药的人能找到,你去了,不一定能找到,还极可能命丧黄泉!
郑子卿: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------
林太医:郡主己经让人到处去买了干的崖菖蒲,如果慢慢调理,也是能好的!
郑子卿:不行!我还是得去!
许从敏想了想,走了过来,拍拍郑子卿的肩膀。
许从敏:子卿,我知道,如果不去,你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,你准备一下大衣,我也让人去给你备点干粮!
彩玉:许从敏,你捣什么乱呢!
许从敏走了过来,拉着彩玉的手。
许从敏:彩玉,我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没本事,知道自己上不了山,采不了药------但是郑子卿不一样,他有本事,我能明白他内心的煎熬,如果我有那本事,我也早去了!
郑子卿走到床前,看着他心爱的储不染,她此刻如此安静、如此地端庄!可是,他不喜欢!他不喜欢!
他喜欢那个随心所欲、大吃大喝、为所欲为的储不染!
他可以宠着她,可以纵容她,但是,她不能像现在这样------不理他!
郑子卿穿好了御寒的大衣,许从敏给他准备好了干粮。
郑子卿:许从敏,这里就拜托你了!你现在是唯一的男人,你得照顾她她们两个!
许从敏看着郑子卿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许从敏:我给你两天时间,你两天必须回来------可能,这两天有人找到了新鲜的呢,所以------
郑子卿:放心吧!两天------我一定会回来的!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许从敏目送他转身,目送他走到大门口,打开门------
郑子卿:先生??
许从敏:先生?什么先生?
彩玉一听,呆住了------
先生?难道是------
余震北看了看郑子卿:子卿,你要出门吗?
郑子卿:先生------我要出门给她们找药------
余震北:不用去了,我己经找到了!------两棵!
说完,他从怀里,小心翼翼掏出来两个崖菖蒲。
郑子卿看着这两棵?,眼泪都快下来了……
他抱住了余震北:先生……
余震北看了一眼院子里,房门前,那个瘦弱的身影------是他的女儿没错了!
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,余震北感觉自己的视线己经是模糊了,但是,他能感觉到,他的好女儿,此刻一定很难过吧!
他把草药给了郑子卿:子卿,赶紧去煎药吧!
郑子卿应了一声,赶紧找林太医去了。
余震北慢慢走到屋檐下,他看到了自己的女儿,她面容憔悴,满脸的泪痕……
他心疼地看着她,想抱住她------低头一看------许从敏正拉着她女儿的手呢!
怎么这么不懂事?老丈人在跟前了,怎么还拉着手呢?
余震北看了一眼许从敏。
许从敏感觉到了余震北眼神里的杀气,赶紧后退两步,给他让了一条路。
余震北把头转回来,切换了个笑脸看着彩玉:孩子,你怎么出来了?外面凉,快进去!
彩玉轻轻应了一声:好!
余震北扶着女儿,进了客厅。
许从敏赶紧跟了进去,那姿势,像极了一只------
余震北扶着女儿坐下。
余震北:小麻雀,你这些天怎么样了?
彩玉看着父亲那沧桑的脸。转身对许从敏说:许从敏,你赶紧去弄点东西给我父亲吃!
许从敏这才醒悟:哦!对!对!对!我现在马上就去!
说完,脱身跑了!
彩玉:父亲,你冷吗?
余震北:冷啊!但是,没有你重要!
彩玉:谢谢父亲!
余震北:你------很担心吧?
彩玉:你是我的父亲,怎么能不担心呢?
余震北:我抛下你这么多年,你也没怪我------我真是------
彩玉:父亲,我知道,你都是为了我好!以后,回了京城,我就留在你身边伺候你!
余震北:不说那么长远的事!目前,先帮你们解毒!保住你的命,才是最重要的!
彩玉:父亲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?
余震北:其实------我想去找余石------这是除了你,我唯一放不下的事情了。
彩玉笑了笑:也好,反正都在京城,随时都可以见面的!
余震北点了点头!
没一会儿,许从敏端着酒菜来了。
许从敏:先生,怕您饿着,先弄了点热的给您暖暖身子,其它的菜跟着就来!
说完,他献起了殷,倒起了酒。
彩玉看着他的样子,笑了起来------真像一个狗腿子啊!
余震北看都不看他,默默喝起了酒。
郑子卿给储不染喝了药,陪了她一个晚上,随时观察着她的变化。
第二天一早,储不染醒了过来。她看着趴在她床前的郑子卿,想了想昨天的事,她明白了,他应该是守了她一晚上吧?
她舍不得叫醒他,就这样默默看着他。
不一会儿,她想,他这样睡,应该不舒服吧?
所以,她摇了摇他的手:子卿-------子卿------
郑子卿慢慢醒了过来,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。
他看着储不染:不染,怎么了?
储不染:你睡到床上来------
郑子卿还在迷糊着:我怎么睡地上了?
想了想,他定了定神,张大了嘴巴------
他抱住了储不染:你醒过来了!不染,你醒过来了!
储不染:醒过来了------醒过来了------
郑子卿:太好了!你没事吧?
储不染:我没事,感觉精神很好!
郑子卿又抱住了她:那就好!
储不染:我饿了------
郑子卿:我现在马上去给你找吃的!
说完跑出去了,一边大叫着:不染醒了------不染没事了------
余震北打开了房门:子卿,不染醒了?
郑子卿:是的呢!太好了!
郑子卿走到了余震北的面前,抱住了他:谢谢先生!谢谢先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