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、踏、踏——”
最先赶到战场的是,优雅绅士的远坂家家主——远坂时辰。
“如此威力,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!!”
远坂时辰站在间桐家的外围,抬手将手中的宝石向天上抛去,形成了一个暂时性地闲人免进的结界,防止那群麻瓜的靠近,随后仔细地端详着里面的情况,莫不是那个糟老头子得罪了什么奇怪有能力的人,遭到了报复吧!
还有,小樱去哪了?
“咳、咳咳……!”
“时辰!你这家伙怎么还有脸来到这里!”
在听到自已身边,有人叫起了自已的名字,声音却是有点熟悉,远坂时辰便转头看去。
“吼~~~,我当是什么人呢!原来是你这个背弃了魔道,去享受普通人生活的家伙。”
“身为魔道世家的一员,却是浪费了自已一身的天赋,也不给自已的家族给予帮助。”
“果然,葵嫁给我果然是对的,你现在的样子,就好像是一只野狗啊。”
远坂时辰看到了这个昔日的情敌,看着他这一头灰头土脸的样子,将自已内心当中的忧虑转会成愤怒,找了一个能让自已出气的宣泄口,忍不住阴阳怪气的嘲讽道。
“你这家伙!”
间桐雁夜听到了时辰对于自已的嘲讽,便是再也忍不住自已的愤怒,对于他来说,自已现在所有经历的不幸,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他的,于是握紧了自已的拳头,朝着他的方向打去。
但遗憾的是,普通人在遇到魔术师的情况下,基本上都是没有能够反制的能力。
被远坂时辰手中宝石权杖中弹射出的阴炁弹给弹飞开来,重重地落在了地上。
“废柴就该有废物地样子,正好我的心情很是不适,那么接下来就是审问的时刻了!作为间桐家的一员,你应该很是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!”
远坂时辰收回了手中的手杖,摆弄了一下自已胸前的领结,将其拉扯到喉咙舒适的位置,一步一步的缓缓的走向了间桐雁夜。
“哈哈哈————!!!”
看着这个让他厌恶的男人,居然也有质问他的一天,间桐雁夜便是开始发癫了起来,放生大笑着,像是在嘲讽着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,跟个可怜虫一样。
“你在笑什么?有什么可笑的!”
看着他突然发疯狂笑的样子,远坂时辰严肃的面庞上,那对眉毛更加紧促的皱在了一起,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病吧。
“你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啊,远、坂、时、辰!!!”
间桐雁夜那大笑的脸色却是突然变了个样,变的开始狰狞愤怒了起来。
“你居然敢将小樱送到那个老家伙的手中,也不是有人救走了她,她就成为一个生不如死的人了!!!”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啊!!!”
“不用你这么大费心思的操心我家的事了,为了小樱能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,这是必要的牺牲。”
“你一个连魔术师都不是的家伙,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指责我。”
远坂时辰举起了手中的手杖,对准了倒在地上的间桐雁夜的脑袋,手杖上的颜色也逐渐的变红了起来,逐渐有着火红色的烈焰出现。
“这是最后的通告,告诉我,小樱是被谁救走了!以及为了什么!”
“呵、呵、呵……”
“行吧,既然你想听的话,那我就告诉你吧,正好也让你彻底的死心~”
间桐雁夜看到远坂时辰对着自已的威胁举动,心中并没有恐惧,只是有着一股疯狂的意识在逐渐入侵到自已的头脑当中,而他眼里的嘲讽与疯狂,快要压抑不住的将要喷涌而出。
“为什么那个老虫子一直想要将小樱过继到自已的家中!”
“为什么间桐家的魔术一直对外说的,都是一种水属性的蝴蝶魔术!”
“为什么我和我的哥哥如此忌惮着那个老虫子,就算有着魔术的天赋,也不想进入其中深造。”
“那么,答案只有一个了!!!”
间桐雁夜回答着远坂时辰的问题,张开了自已的双手,彷佛要将这残酷的事实,公之于众。
而远坂时辰的脸上却是愈发的纠结到了一起,好像有着什么能让他道心不稳的事,将要被他说出来。
“远坂时辰!!!”
“那个那家伙是个活了许多的老怪物,就是那位创造出圣杯的那三位的其中一人————玛奇里·佐尔根啊!”
“这怎么可能?!!!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远坂时辰听到了他口中那位间桐家家主的身份,顿时变的骇然,魔术师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久,那可是跟自已祖上那位远坂家家主远坂永人有关,这种事情怎么可能!
“呵呵,这有什么不可能的,就单单说间桐家的魔术吧!”
间桐雁夜低声的嬉笑道。
“在最初却是向外界认为的那样,是关于蝴蝶的魔术,但在那个老变态的手中,为了能给自已活命,已经逐渐的变成了一种恶心丑陋的虫魔术了,嗜血而又残暴。”
“那你猜猜,老家伙这么一心想要小樱过继到他的手中,到底是会发生什么事呢?”
“哎呀呀,这可真是难猜啊~~~”
“什么!难不成?”
远坂时辰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恐惧,伸出手攥住了他胸前的衣物,把他从地上拉扯了起来,看向了他的眼睛。
“对、对啊!就像你想象的那样!”
间桐雁夜的表情已是彻底的疯狂。
“被当作魔术师最为优质的母体进行改造,变成合适的摇篮,然后在他这副躯体将要死亡之前,将自已那老旧的灵魂植入其中,完成重生。”
“这就是那个家伙能存活至今的原因啊!!!”
“你觉得如何啊!远坂时辰!!!”
“噗通————”
只听见一声跌落在地的声音响起,远坂时辰在听到了真相之后,像是失去了力气,放开了手中的间桐雁夜,放任他随意的丢在了地面上,而自已却是没有了往常那副绅士的样子。
而是一个人喃喃的自语着,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向着回家的路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