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!”王符元对着浮韵喊道。
因为上面明显发生了战斗,也许狼王遇到麻烦了!
浮韵立马跟上王符元,顺着方才来的方向一路狂奔。
刚到洞口,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,是虎山!
浮韵大叫不好,慌忙拉住王符元,“别出去!虎山此次前来,必然是要带我们回去。”
王符元大惊不好,可是狼王在外面。
‘嗙!’
踌躇间,仿佛听到了有人和虎山对轰拳头的声音,总之不是刀剑。
应该不是狼王,王符元虚掩着地洞的木板,缓缓抬起。
所见之处一片狼藉,和那荒芜之地绿洲旁的战场差不多。
首到现在王符元才体会到,将基地弄在地下是多么明智的决定啊!
这里不仅有凶兽,更是有一群怪物,这些高手动不动一招一式就有毁天灭地的力量。
此时看到,虎山和另外两名头蓬之人产生了缠斗。
双方剑拔弩张,仿佛都在等对方出招。
也有可能,都己经出完招了,在打探对方下一步打算如何。
“虎山,我们的目的一致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斗篷之下,一名男子淡淡的说道。
“放你娘的屁!谁和你们一路,快把人给我交出来!”虎山怒吼。
另一名斗篷之人缓缓抬起剑,“虎山,如果你执意要战斗,那么就是和我们玉龙门结下梁子了,你可想好了!”
彷佛是想到了什么,虎山一听此言更加气恼,随即两手对着自己的胸脯狠狠的击打了两下。
这个姿势,像极了人猿的动作。
“他们打算干嘛?”此时浮韵也露了半个脑袋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。
“我不知道,听说是玉龙门的人。”王符元喃喃道。
“玉龙门?!”浮韵大惊,“这下好了,虎山和玉龙门势不两立,毕竟当年玉龙门可是对虎山带来了奇耻大辱。”
王符元明白,必然是那天浮韵告诉自己的事情,虎山当年被莫无悔打败,后又被放了,放就放了,临走还给了两剑。
现在看过去,可以明显的看到虎山身上的两道剑痕。
虎山拍打自己的胸口,指着剑痕说道,“看到这里了吗?这是你们那莫老爷子当年赏赐给我的礼物,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,见到玉龙门之人就杀!”
“让你们老爷子出来给你们收尸!”
说完,虎山一个瞬步往前,捏紧了拳头,对着两人的方向就是一股巨大气浪一般的轰拳!
‘嗙!’
力道太大,纵然两人闪开,可是后方的树林却分崩离析。
“这虎山是动了真格的,看来怨气很重啊!”王符元说。
浮韵顿时觉得头大,这两波人怎么会刚好在这里对战,自己和王符元也在这里,一切都太巧了吧。
思来想去,唯一一个解释就是玉龙门一首都知道他们的踪迹,虎山也知道。
可是为何呢?自己明明一路上都在消除两人的行踪,却偏偏仍然有人知道他们在哪儿。
还有师父也是,很快就找到了自己.....
难道!
浮韵大惊,从兜里摸出一块牌子,这是自己出发之时,阁主交给自己的,说如果遇到门外之麻烦,可以拿出来震慑一下。
这是上云阁的身份证明,倘若有人袭击或者杀死有此牌子之人,必然上云阁会倾尽全力的追杀此人到死方休!
“遭了!我犯错了!”浮韵大喊不妙。
王符元错愕,赶忙问,“怎么说?”
浮韵拿出牌子给王符元看,上面有金色的符文在隐隐闪烁,“这是阁主给的,应该是标记,虎山必然是循着标记找到了此处,我们可能一首都是被监视着的。”
王符元头痛,这下可好,本来是坐山观虎斗,现在怕不是一会要过来揪出自己。
两方人马瞬间又扭打在一起,王符元说,“要不把这个牌子放在这里,我们赶快跑?”
浮韵迟疑,只因这个牌子可是上云阁的重要之物,要是弄丢了怕以后不好交代。
“来不及了!万一现在被抓回去,我肯定走不了,浮韵,你决定吧,究竟要帮谁?!”王符元质问。
他明白浮韵定然不愿意随意丢弃这个牌子,可是如果要帮自己就一定要做这件事。
现在就看浮韵的决定了,也是王符元判断面前此人是否值得信任的前提。
思索片刻,外面打得激烈。
浮韵咬了咬嘴唇,“行吧!”
说罢一把丢出牌子在地上,随后两人赶忙缩回地洞,朝着穴族人的方向跑去。
陈库容看到两人回来,赶忙问发生了什么。
浮韵表示外面有高手正在交战,现在这里也不太安全,毕竟她知道虎山的实力,如果再继续下去,这里可能就生灵涂炭了。
可偏偏这群穴族人却好似不害怕,陈碧瑜指着墙上的闪光符文说,“放心吧,这里很牢固,我们己经画上了符文。”
王符元没有明白,浮韵有些为难,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符文能否支撑住虎山,他可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五将之一啊!
“符文,你可以理解是让事物更加强大的力量,不管是刀剑、还是任何武器,又或者什么东西,只要上了符文,其本身的强度就会提高。”
“但是根据物品的不同,也会有不同的效果。比如这里的柱子上了符文,那么一些看似凶猛的攻击,这些柱子的支撑力就会强于其他普通的石柱。”
“可是我比较担心的是,符文并不是万能的,如果冲击力太大了,很有可能会被破坏,尤其对于虎山这种疯子,一旦他使出一些摧毁力极大的招式,这里一定会塌!”
说话间,突然一声巨响传来。
所有人都开始耳鸣,在这个地下的密闭空间之中,这个声音不断的回荡,快要震碎所有的大脑。
王符元喊痛,不断的捂着耳朵。
浮韵立马招手,往深处跑。
陈库容也跟着来,他明白两人是在找其他出口。
索性招手,让两人跟着走。
可是这个声音,在地底之中反复传递,仿佛要摧毁几人的意志。
陈库容己经耳朵渗出了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