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武江湖,我偏要做最狂反派

第44章 火凤余孽的反击之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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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高武江湖,我偏要做最狂反派
作者:
一个大松鼠
本章字数:
4682
更新时间:
2025-05-26

山洞石壁渗出的潮气裹着血腥味,谢昭将阿蛮轻轻放在铺了干草的石台上时,指节还在发颤——她肩窝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,方才在月光下像道裂开的红口。

阮枝的药囊早被她翻得哗啦响,此时正咬着银针对准阿蛮伤处:"昭哥哥,借个火。"

谢昭摸出火折子,火苗窜起的瞬间,他看见阿蛮额角的汗珠子顺着鬓角滚进衣领。

她咬着牙没哼一声,眼睛却首勾勾盯着他,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兽:"疼死了也要说,烤鸡腿要加蜂蜜。"

"成。"谢昭喉结动了动,把火折子凑到银针下。

针尖腾起幽蓝火焰时,阿蛮猛地攥住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
阮枝的手稳得像山涧的泉,银针落下去的刹那,阿蛮的身子猛地弓起,又重重砸回干草上,额头的汗湿了一片:"谢昭...你要是敢骗我吃烤糊的,我就...就把你藏在杂役房梁上的酒坛全砸了。"

李娜蹲在洞口,青铜匕首在掌心转得呼呼生风。

洞外山风卷着巡山弟子的呼喝渐远,她突然开口:"少主,部落飞鸽传书说,仁剑山庄派了个姓白的客卿去矿脉。

那白客卿使双剑,剑穗是并蒂莲绣样。"

谢昭的手指在石台上叩了叩。

他摸到颈间恶念珠,此刻正随着心跳一下下发烫——这是系统在提示关键线索。

前几日血屠尸体上的绢布,郑强身上的纸条,还有仁剑山庄的并蒂莲标记,三条线在他脑子里拧成一股绳。

阮枝替阿蛮裹好最后一层纱布,药香混着血腥气钻进谢昭鼻腔。

他解开腰间千机匣,铜制机关在掌心咔嗒展开,暗格里的羊皮纸缓缓卷起,上面密密麻麻爬满推演字迹。

这是系统奖励的机关智库,能根据己知线索推算阴谋走向。

"仁剑山庄要的不是赤焰石。"谢昭盯着千机匣跳出的新批注,"他们要的是火凤部落的怒火。"他抬头看向阿蛮,她正盯着洞顶滴落的水珠,睫毛上还挂着汗:"你阿爹若为矿脉带人去抢,仁剑就有借口以'劫掠正道'之名清剿。

青冥宗最近在内门换了一批执事,郑强王勇背后的人...怕也是仁剑的棋子。"

李娜的匕首突然扎进洞壁,石屑纷飞:"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"

"等。"谢昭合上千机匣,指腹蹭过匣身暗纹,"等他们以为我们慌了,等他们急着把线索掐断。"他看向阮枝,小姑娘正把药囊里的瓶瓶罐罐重新码齐,发顶的碎发被火映得泛红:"小枝,这几天帮我配点'醉春红'。"

阮枝指尖顿了顿,抬眼时眼底闪过狡黠:"要加曼陀罗还是鹤顶红?"

"曼陀罗。"谢昭扯了扯嘴角,"要让人晕得透,却留着三分清醒——方便问话。"

阿蛮突然笑出声,笑声撞得洞壁嗡嗡响:"谢昭,你坏起来的时候,眼睛里真的有火。"她扯了扯缠着纱布的肩膀,"李娜,明儿起你跟我去前山,我倒要看看那些内门弟子的狗腿往哪条路遛。"

接下来的三天像被按了快进。

谢昭白天混在杂役里挑水劈柴,偶尔撞翻内门弟子的药篓,被骂作"外门败类"时笑得比谁都欢;夜里就缩在柴房角落,借着月光翻千机匣的推演,恶念珠在颈间烫出红印——系统任务"揭露仁剑阴谋"的进度条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爬。

阮枝的药囊里多了个青瓷小瓶,她说是"醒酒汤",谢昭知道那是加了曼陀罗的,沾唇即晕,却能让受术者在半梦半醒间说真话。

阿蛮和李娜更像两只穿林的雀,前山的桃林、演武场的偏厅、内门弟子的竹屋,到处都有她们留下的脚印。

第三日深夜,阿蛮踹开柴房木门时,谢昭正用草叶逗弄墙角的蟋蟀。

她发梢沾着露水,手里攥着半块带泥的碎瓷:"郑强和王勇今晚在西竹林见了个黑衣人。"她把碎瓷拍在谢昭掌心,"这是那家伙掉的,上面有仁剑山庄的暗纹。"

谢昭捏起碎瓷,借着月光看见边缘刻着"白"字。

千机匣在怀里震动,他知道时机到了。

第二日卯时,谢昭故意晃到内门演武场。

他敞着衣襟,手里拎着半坛浊酒,走路时踢得石子乱飞。

郑强正在场边擦剑,抬头看见他时,剑尖差点戳到自己手背。

王勇站在廊下,喉结动了动,转身要走,却被谢昭堵住去路。

"王师兄这是要去哪儿?"谢昭把酒坛往石桌上一磕,酒液溅湿王勇的鞋,"昨日我在山脚看见只受伤的兔子,毛是雪白雪白的——像不像某位师兄夜里穿的衣服?"

王勇的脸唰地惨白。

郑强提剑冲过来,剑尖抵住谢昭心口:"谢昭,你别太嚣张!"

谢昭突然笑了,笑得前仰后合,手指勾住郑强的剑尖往下压:"嚣张?

我要是嚣张,早把你俩的舌头割下来下酒了。"他凑到郑强耳边,声音轻得像风:"仁剑的白客卿,昨晚是不是说...让你们尽快处理掉火凤的余孽?"

郑强的剑剧烈颤抖,剑尖在谢昭心口戳出个红印。

谢昭退后两步,拍了拍衣襟上的酒渍:"申时三刻,后山老槐树下。"他转身要走,又回头补了句,"记得带点好东西——不然我可要把你们和黑衣人的事,说给掌门听听了。"

演武场的铜钟突然敲响,震得人耳朵发疼。

谢昭眯眼望向前山方向,看见两个身影顺着石阶往上走——周涛和吴刚,内门里出了名的"铁面双卫",此刻正提着剑,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。

"谢昭!"周涛的声音像敲在青石板上的钉子,"掌门有令,让你随我们去议事厅。"

谢昭摸了摸颈间发烫的恶念珠。

他看见吴刚的手按在剑柄上,指节泛白;周涛的靴底沾着新鲜的泥,是后山方向的红土。

山风卷着松针掠过他的脸,他突然笑了,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混子:"两位师兄稍等,我先去把这坛酒埋了——省得被掌门骂又偷喝。"

周涛皱了皱眉,转身先走。

谢昭跟在后面,眼角余光瞥见郑强和王勇正躲在廊柱后张望。

他摸了摸袖中阮枝塞的青瓷瓶,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。

山路上的松涛声越来越响。

谢昭望着前面两人紧绷的后背,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——仁剑的网越收越紧,可他们不知道,自己这只"猎物",早就磨好了爪牙。

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谢昭望着前方议事厅的飞檐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。

他知道,今晚的老槐树下,该收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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