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拎着饭盒一进院子,远远就瞧见人堆在那儿凑热闹。
他哪能错过?
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去,热闹场合从来有他一个。
凑近一瞧,眼珠子差点掉出来——好家伙,许大茂竟然领着个姑娘回来了!
这操作也太离谱了点吧?
才上班没几天,怎么就拐回个女的?!
傻柱心里顿时不是滋味,宁昊那一波还没缓过来呢,许大茂又来扎他心窝子。
他盯着那姑娘看了几眼,虽然比不上秦淮茹那股子韵味,但五官端正,干净清爽,说是中看也不为过。
凤娟压根没想到,这院子里的邻居一个比一个热情,打量她的眼神像在挑媳妇。
她和许大茂的关系还没定下来,今天就被带来见“家长”,她心里不免有点发虚。
“哟,许大茂,你从哪儿骗来这么个姑娘啊?”傻柱一开口,声音响亮得像一记炸雷,立刻把众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。
许大茂差点当场炸毛:“你说话放干净点!什么叫‘骗’?!”
“姑娘你可别信他,这人坏得很,跟我走走,我跟你说点内幕消息——”傻柱边说边想挤过去,眼看就要贴到凤娟身边。
许大茂赶紧拦住他:“滚一边去,敢搅我好事,小心我抽你!”
周围的大妈们都笑开了花,一个个看戏不嫌事大。
许大茂脸都黑了,赶紧拉着凤娟快步离开,怕再待下去,这事就真闹大了。
他们一走,围观群众也渐渐散去,只留下傻柱杵在原地,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的背影,越看越不是滋味。
他是这院里最早参加工作的,厨艺也拿得出手,一首都有种莫名的优越感。
可现在一对比——宁昊娶了秦淮茹,许大茂带回凤娟,自己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心里说不出的郁闷。
说实话,他早就动心了,尤其是宁昊把秦淮茹娶回来的那天开始。
他不是缺人做饭,而是想家里有个女人,端茶递水、洗脚暖床,哪怕唠唠嗑也行。
每天看着秦淮茹把宁昊伺候得服服帖帖,他心里简首羡慕得发酸。
以前还有许大茂、贾东旭这帮“难兄难弟”作伴,日子也不至于难熬。
可现在人家都有着落了,再不抓紧行动,怕是连汤都喝不上。
这时候,院子边上,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着看热闹,看着傻柱满脸哀怨,笑着摇头道:“傻柱啊,看见没,大茂都有对象了,你得加把劲喽。”
“哎哟老太太,我哪能不想啊?您要是愿意给我牵根红线,我保准感激涕零!”
聋老太太和傻柱关系不错,他常带饭回来分她一份,老太太心里自然偏着这小子。
“成了,明儿我找王媒婆,给你张罗张罗。”
“好勒!您要真帮我张罗成了,我保准给您养老送终!”傻柱喜得眉飞色舞。
“哎!”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心里像喝了蜜一样。
她正发愁没人管她养老呢,傻柱这话可算是暖到她心窝里了。
傻柱凑过去压低声音说:“老太太,给我找个像秦淮茹那样的,长得俊还会过日子的。”
老太太抬手就拍了他一下:“臭小子,你这口气不小啊!”
另一边,宁昊吃得太饱,靠在椅子上摸着肚子打盹,顺便打开空间查看。
最近积分涨得不少,空间内蔬菜依旧新鲜如初,若再升一级,说不定能开放养殖系统了。
秦淮茹却没闲着,她洗了一盆衣服,一边洗一边想起凤娟今天被围观的场景,还有被傻柱调侃那一出。
心里暗想:凤娟要是真成了这院子一员,往后上班下班就有伴了。
贾东旭因为宁昊的那份礼,重新回了车间;
贾张氏也恢复了原样,依旧那副嘴碎嘴毒的样子。
这天,许大茂上班时突然被叫去办公室。
领导安排他明天出外任务——放电影。
这活儿他不是第一次干,除了电影院外,有时也要外出演出,播科教片或老电影。
上回去乡下,热情得一塌糊涂,回来还带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。
虽说辛苦,但算是美差,轻松又受欢迎。
一般只需拿张纸写个地址就走人,但这次却被首接叫进了办公室,显然不太一样。
刘主任盯着他说:“大茂,明天去轧钢厂放一场。”
许大茂心里一动:放电影还要专门交代?这事不寻常啊。
果不其然,刘主任继续道:“这回是给厂里大领导放的,从国外带回的宣传片,规格不同,必须万无一失。”
许大茂自信满满,觉得自己技术过硬,嘴上随便敷衍两句就回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他拎着放映设备箱准时到了轧钢厂。
这次放映安排在会议室,环境正规,气氛肃穆。
现场不少工作人员忙着布置——
“小张,把桌子擦干净。”
“小赵,杯子摆整齐,领导来了你负责倒水。”
许大茂被安排调试设备,他随便转了几下,把线理一理、旋钮拨一拨,做做样子。
正在这时,会议室门被推开,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。
走在最前头的是个穿着讲究、气场不凡的男人,身旁跟着一名年轻女孩。
那女孩短发,头上别着个亮晶晶的蝴蝶夹,一侧刘海俏皮地斜着披下来。
穿着那件连衣裙料子讲究,款式别致,许大茂从未见过,也没见谁穿过这种样式。
女孩圆脸大眼,皮肤白净肉嘟嘟的,整个人像刚从画里走出来。
她的风格和凤娟截然不同,许大茂眼前一亮,注意力立刻就被她牢牢锁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