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!”
众人闻言,都满脸疑色的看向舅舅。
“乾印,怎么说?它们害怕什么?”
钟长贵走上前来问道。
不等舅舅开口,阿楠立马惊讶一声。
“我知道了,这个巨目蛙应该和蛇类一样,它们都有一定的智力,看到我们的雷管能炸碎它们,肯定是害怕了!”
舅舅闻言摇了摇头,表现的很从容。
“不!它们并不是害怕我们手中的雷管。而且,我们带的雷管能够炸的了那么多吗?”
舅舅说着顺手指了指对面密密麻麻的幽绿。
阿楠看了一眼,浑身发毛的咧了咧嘴。
“那既然不是怕我们的雷管,那是怕什么?”
舅舅轻笑一声,转身指向了身后空中的石棺。
“它们怕的是……它,七星悬棺!”
“啊!不……不会吧!它们怎么会怕一副棺材呢?难不成这棺材里面的是什么更可怕的怪物?”
钟长贵满脸的不相信,大大小小的墓,他不知道开了多少,还从来没听说过棺材有什么可怕的?
看到钟长贵的疑惑,舅舅指了指老西和钟朗延。
“想要知道它们为什么怕这副棺材,就要问问他俩了!”
老西闻言,慌忙的道:“我?我怎么知道?你别瞎说,这里我们来都没来过。”
钟朗延也附和着:“乾印兄弟,有什么话不妨首说,不用拐弯抹角。”
我也满头雾水,很显然钟朗延和老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知道原因。
舅舅看着满头雾水的钟朗延点点头,“好!”
然后看向老西问道:“敢问西叔,你是如何知道对面的大蛤蟆名叫巨目蛙的?”
舅舅话音落下,所有人都猛然转头看向老西。
我这才想起来,刚才在对面巨目蛙苏醒的时候,的确是老西第一个喊出了巨目蛙的名字。
闻言老西身体一怔,看向了钟朗延。
看到老西迟疑的样子,钟长贵犀利的瞪着双眼,言语散发出一股寒冷之气。
“老西,回答!”
“我……这……”
老西支支吾吾半天,也蹦不出来一个有用的字。
钟长贵的眼中渐渐充满了愤怒之色,言语沉重威严。
“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快说!”
看着钟长贵欲要爆发雷霆之怒,钟朗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二哥,不关老西的事,都是我的主意!”
钟长贵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,冷冷的蹦出一个字。
“说!”
钟朗延轻叹一声,道:
“是王福生联系的我,几年前他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我在找南岭文王墓,他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。”
“那就是,古越族遗迹。他说只要能够进入古越族遗迹,便可找到南岭文王墓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我们要帮他先找到古越族的御兽秘法。”
“御兽秘法?那是什么?”
阿胜似乎对动物很好奇,急切的问道。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听王福生说的。古越族的御兽秘法可以将任何动物养的比原有体型大上几十上百倍!”
“古越族人信奉巨蛇为神灵,经常养青蛙献祭给巨蛇。而对面的那些被古越族饲养成巨兽的青蛙就叫巨目蛙!”
听完之后钟长贵眼中的愤怒又增添了几分,怒斥道:
“你私自和王福生联系,破坏门规不说,你就不怕连累了全村人吗?”
看到钟长贵发怒,老西赶紧上来求情。
“二哥,别怪朗延,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,被王福生开出的条件迷了眼了。您就原谅了我们这一次吧!”
看着老西上来求情,钟长贵也很是无奈,他揉了揉太阳穴,思索了片刻。
“回去再说吧!”
或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下墓,不想节外生枝,所以也没有追究下去。
看到钟长贵此刻不再追究,啊楠阿胜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钟朗延。
众人都缓了缓。
片刻之后,宽仔率先开口,懵懂的眼神看着舅舅。
“所……所以,乾印大哥,它们为什么会怕这副棺材呢?”
听着宽仔的话,我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问,随即看向舅舅。
舅舅看了空中的石棺一眼。
“既然这些巨目蛙是被人饲养大用来祭司巨蛇的,那么它们所怕的就只有两样。”
“第一,饲养它们的人。”
“第二,可以吃掉它们的巨蛇。”
“巨蛇……”
闻言我不由得内心一颤,感觉浑身发毛。
这个巨目蛙吃我们都是一口一个,那能够吃掉巨目蛙的巨蛇岂不是更大!
听到古越族秘境会有巨蛇,除了阿胜,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丝惧意。
舅舅摆了摆手,“大家不用担心,还记得之前甬道上的壁画吗?我想,这个石棺的主人应该是古越族的一个祭司,而饲养巨目蛙的,正是他们的祭司。”
“所以,对面的巨目蛙怕的是这石棺的主人?”
阿楠声音颤抖着问了一句。
舅舅点点头,“嗯!”
闻言紧张的阿楠抚着胸口,“那就好那就好!”
反而是阿胜脸上挂着些许失望,貌似他对巨蛇有一些特别的想法。
“绿光消失了!”
忽然,人群中喊了一声。
我们众人赶紧看向对面,只见刚才满是幽绿的眼睛开始缓缓熄灭。
似乎,它们受到了某种命令,再次集体进入了沉睡。
虽然巨目蛙再次陷入了沉睡,但我们此刻也无路可走。
回去的石门己经关闭,去到对面找出路无疑会再次惊醒巨目蛙。
老七走上前来,询问钟长贵道:“二哥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钟长贵转头看向空中的石棺,道:
“巨目蛙应该不会怕一具尸体,它们怕的应该是某种工具。如果真如乾印所说,这石棺主人是古越族祭司,那里面肯定有让巨目蛙忌惮的工具。”
“我们拿到工具,再去找其他的出路!”
闻言,老七露出了难有的笑脸,跳到石棺的一条铁链下面,甩动着手里的绳子。
气势如虹的道:
“老西,老九,宽仔。开……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