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湛一听,不可置信地呆住了。
雪燕继续说:郡主刚才偷偷吩咐我,一定要看好你们两个,两位都是读书人,去了还得派人保护你们,还是让你们在家里比较安全!
储不染和彩玉被带到了一个山坳处,显然,这伙人在这里住了好久了。
齐炎看着彩玉,笑着说:小麻雀,你还记得我吗?小时候,我还抱过你呢!
彩玉不屑地给了他一个冷眼。
齐炎又笑了:你知道吗?等这一刻,我等了十几年!
他走近了彩玉,想诓她说出珠宝的下落。
齐炎:小麻雀,只要你说出珠宝藏在哪里,我就放了你,保你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!
彩玉笑了笑:哼!就那么一点东西!你这里这么多人,还能保我荣华富贵?
齐炎仰天大笑起来:哈哈------你以为,我志在那些珠宝?
彩玉奇怪地看着他,他的目的不就是那些珠宝吗?
齐炎又说了:我的目的是拿到那些珠宝没错,只是,拿到那些珠宝之后,我就要用它把竽山扩大,再找个更隐秘的地方,带着兄弟们藏起来,做更大的买卖------哈哈------
储不染算是听明白了,齐炎想得到那批珠宝,以这批珠宝为本钱,扩大规模,好为害人间!
彩玉也明白,所以,这批珠宝,无论如何,也不能给他们!
彩玉:我不知道在哪里,那时候,我那么小,怎么可能记得呢!
齐炎笑了:你别诓我!大怪什么都告诉余通,余通什么都告诉我了!------哈哈------
储不染听着有点生气了:你这个家伙,怎么这么喜欢笑啊------
齐炎走近了储不染:因为我开心啊!我等了十几年,才等到了今天,心愿终于要达成了!就差这最后一步了!
说完,他走到彩玉的面前,狠狠地掐住彩玉的脸:我告诉你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赶紧告诉我那批珠宝在哪里!
彩玉被掐得脸生疼,但是,她还是不说一个字!
倒量储不染机灵劲起来了。
储不染:彩玉,你就告诉他啊!不然,他把我们两个都杀了怎么办!
彩玉惊奇地看着储不染,这------这可不像是储不染会说出来的话!她一定还有另一层意思------
她闭上眼睛想了想,她的意思,难道是让我带着他们去找,然后趁机逃跑?
对!一定是这个意思!
齐炎:听到没有!你姐妹都不想被你连累,赶紧说吧!不然,你们一个虵跑不了!
储不染又着急地说了:彩玉,你告诉他啊!在什么地方啊!
彩玉佯装记不起来:我确实不记得啊!我对这里也不熟,上次他们带的路,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啊!
储不染:那你再好好想想,要不,你说一下大概什么地方,让他们去找啊!
彩玉想了想:我只记得是在一个山洞里!
齐炎开心地问:是哪一个山洞?
彩玉:我记得,是一个低洼的山洞,背着光------有点黑!
齐炎开心极了;兄弟们,留下几个人看着这里,我带着她们,一起去找山洞!
几个兄弟应了一声:好!
齐炎开心地让他们拉着彩玉就要出门。
彩玉:我可以带你们去,但是,你们得带上她一起!
齐炎:她那足不出户的样子,带着她,只会拖累我们!
彩玉:不会的!我可以扶着她------如果你们不带她,那我也不去!
齐炎冷笑了一声:难不成,你们还要一起逃跑啊?
他可不怕!他们这么多人,她们跑不了的!
齐炎指着储不染:兄弟们,带上她一起。
说完,便带上了两个人,出发了。
一路上,齐炎都在警告彩玉:别耍花样!也别想着逃跑!不然,把你们两个人五马分尸!
彩玉一边扶着储不染,一边附和道:不会的!你放心吧!
她心里想着:不会的!才怪呢!等我们的救兵来了,你们就等死吧!
所以,在救兵来之前,她们得装作服从,不能有事!
她握紧了储不染的手,眼神坚定地传给了储不染,储不染也回以她一个坚定的眼神!
她们的男人此刻,肯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她们的!
储不染心里想着,她的郑子卿足智多谋,肯定能找到她们的足迹。
彩玉心里想着,虽然许从敏没什么本事,但是,他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办法,所有的人脉来救她的!
她们目前要做的,就是与齐炎周旋,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行了!
余震北到了竽山,他们的旧址,没有人,他又到了后山种水果的山洞,也没有人。
他知道,彩玉不可能会带他们来这里。
他想碰碰运气,又到了垄坑的洞里,还是没有。
他坐在黑漆漆的山洞里,万般地后悔,说真的,如果这些珠宝可以换回他的女儿,他十分地愿意,但是,那个人是齐炎,就不行!
余震北气得自言自语起来:齐炎!不要让我看到你,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!
就算你是齐老西的儿子,这么多年,他造的孽,也抵够了,再留他在人世间,也只是为害而己!
郑子卿来到了之前他们五人被绑的果园里,下了马跑进了之前关押他们的山洞。
这里并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,眼看,天就要黑了,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。
他无力地后退了两步,他之前还告诫许从敏,叫他要冷静,要想办法营救,可是,他现在,又算什么呢?
他失望地转身,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,山洞里只留下了他落寞的身影。
他走着走着,扑通一下,跪在了地上。
他低着头,回想着,储不染搂着他的腰,仰起头,温柔地看着他......
他无法想象,没有她的日子,他该怎么过。
他仰起头,闭上眼,泪水滴了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郑子卿站了起来,他擦干了脸上的泪痕,走回山洞里,用水洗了个脸。
他不能沮丧,他得振作!
他对竽山不熟,可他的先生余震北熟悉啊!去哪里找他呢?
他坐在石头上想了想,没有任何头绪,那就上山再说吧!